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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记忆空白或者模糊的时候,我们需要影像重新检索。“美”是一种情怀不仅在当下,也有过往的记忆,流逝的情怀或许更加弥足珍贵。这就是摄影之美的历史意涵。
——墨农《中国摄影美学批判》
一次偶然的机会聆听到墨农老师关于《摄影美学修养》的讲座。至今记忆非常深刻的是当讲到人像摄影之美的时候,墨老师用张爱玲的一句话给人像摄影做了注脚:“生命有它的图案,我们唯有临摹”。墨老师说:人像摄影之美就是摄影师需要找到这个生命的图案,一切的光影,造型,镜头语言都需要为这个生命的图腾去强调和描摹。当下的所谓时尚摄影或者所谓的新人文摄影,我们能看到的是极致形式主义,然则唯独没有人的生命。
民国是中国中西方美学最剧烈的一次碰撞,也是摄影美学的萌芽,在那个时候或许还没有摄影理论家更没有如此纷繁众多的器材,更没有“德味”“毒片”。一切的人像摄影追求的是对人的生命之美的描摹,民国10大校花的人像摄影,都来自于籍籍无名的“照相馆”,但如今看来,现代的人像摄影在美学认识上似乎更应该找回“缺失的美”。让我们在一起在欣赏的过程中捡拾起一份对生命之美的赞叹。或许还有一份缱绻悱恻“照相馆的故事”
龚澎在重庆时,在周恩来的领导下,成为中共第一位新闻发言人。她在与各国通讯社的交往中,以流利的英语、缜密的思维、机智的反应、美丽的品貌,给外国记者们留下了深深的、几十年后仍然记忆犹新的良好印象。有的外国记者“因她的魅力而发狂”,有的外国人暗自表示对她的倾慕之情。毛主席对她也是称赞有加,说她是天生丽质。据说龚澎在周总理手边工作时,当时实行内部介绍婚姻,男同胞是排着队来的。
作为文艺青年心中的“人间四月天”,林徽因的名字已是一段传奇。1904年6月10日出生的她,似乎天生具备诗人气质,但却选择攻读建筑学。1928年,她选择与梁思成结婚,而不是新诗诗人徐志摩。在建筑学的领域,林徽因成果斐然:她参与设计了人民英雄纪念碑、倡导保护古建筑,以现代方法研究古代建筑学。但对大多人而言,记住更多的是林徽因的诗,是一个作为诗人身份的奇女子。1953年开始,林徽因与丈夫梁思成一直致力于抢救北京城的古建筑,并因冲突导致病情恶化,于1955年去世。 世人知道陆小曼的名字,多半是缘于诗人徐志摩,这对于一个才女,是幸福亦是悲哀。陆小曼出生于1903年11月7日的上海,15岁进入北京圣心学堂,兼有上海女子的明丽活泼与北京女子的秀美端庄,校园里都称呼她为“女皇”。更让人惊叹的是陆小曼的绘画天赋,她1926年参加中国女子书画会,1941年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,新中国成立后两次举办全国画展。可惜的是,徐志摩去世后,陆小曼一直没有将自己的才华发挥于世,在个人感情上,也只是与翁瑞午维持“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”。 在北京大学风花雪月的历史里,马珏恐怕是最没有争议的一位“校花”。1910年马珏出生于日本东京,父亲马裕藻是鲁迅的好友。1913年任北京大学教授、研究所国学导师;1921年任北大国文系主任,对文学音韵学颇有研究。1933年,马珏与天津海关职员杨观保结婚,其时她还没有毕业。闻知此事,鲁迅给台静农的信中写道“……此刻才想到她已结婚,别人常去送书,似乎不太好”。一段若有似无的暧昧情事在此戛然而止,但却引来后人的无限遐想与感叹。
1932年,杨绛成为清华大学研究院外国语文学系研究生。这是重要的一年,在这里,她认识了钱钟书,拥有了一座快乐的“围城”。在个人创作方面,从1953年开始,杨绛陆续创作了《洗澡》、《称心如意》、《弄真成假》等小说、剧本,更有一部分量十足的译作《唐吉坷德》。2011年,进入百岁之年的杨绛,开始整理自己的作品,闭门谢客,做一个安静的老人。2017年与世长辞。 王映霞,中国浙江杭州人,当年“杭州第一美人”。在当时有“天下女子数苏杭,苏杭女子数映霞”一说,王映霞一生中的两次婚事都轰动全城。王映霞晚年回忆称:“如果没有前一个他(郁达夫),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,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;如果没有后一个他(钟贤道),我的后半生也许仍漂泊不定。历史长河的流逝,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,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怀念。”
在中国公学,当时18岁的张兆和拥有无数的追求者。单纯任性的她索性给这些追求者编了号码:“青蛙一号、青蛙二号、青蛙三号……”作为老师的沈从文当时也身在“青蛙”之中。张兆和找校长胡适投诉,胡适答:他非常顽固地爱你。张兆和马上顶回去:我很顽固地不爱他。然而,沈从文一封又一封文笔优美的情书,最终还是打动了张兆和。1933年9月9日,二人宣布结婚。“青蛙”最终成了“青蛙王子”。张兆和对沈从文的创作影响很大,在《边城》等小说中,更是直接把她作为文学想象的原型。而她本人,也曾发表短篇小说集《湖畔》、《从文家书》等。 1925年,严幼韵考入沪江大学。1927年,她转入复旦大学商科,成为首批入该校的女生。她自己也会开车,因为车牌号是“84”,一些男生就将英语“eightyfour”念成上海话的“爱的花”当做她的外号。1929年9月6日,严幼韵与杨光泩举行婚礼,婚礼照片成为上海滩众多青年男女向往的风尚。如今的严幼韵现居住在美国纽约,已是五世同堂。她仍然看书读报,打麻将,烤蛋糕,甚至还能有眼力织补羊毛衫。几十年来一直没变的是她仍然穿高跟鞋、用香水。其女儿杨雪兰说:“我们觉得她就是一个明星一样的人物。”
1905年秋,汤国梨入上海务本女学求学,初次接触新思想新文化,眼界大开,思想更为激进,誓作女中之豪杰。从务本女学毕业后,她开始从事教育工作。起初,她应吴兴女校的聘请到吴兴女校任舍监,后任教师,不久提升为校长。1912年,中华民国宣告成立,汤国梨同各界妇女100余人,发起成立“神州女界共和协济社”,提出“妇女参政要求”,得到孙中山的赞赏与支持。不久,该社创办神州女学,汤国梨在编辑部工作,并任女校教师。同时又创办《神州女报》,向民间宣传妇女必须学习知识,经济自立,参与政治,谋求与男子同等的地位。1980年7月27日,汤国梨97岁时,病逝于苏州。
民国校花保志宁
墨言默语:越懂欣赏越欣赏。摄影从技术上升到艺术,其实需要的技法很少,艺术从来不看你的器材,艺术只追求审美的过程,并因这一审美过程带来的意识觉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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